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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.求生存!求加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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须丰沃根本没听见他问什么,也没空管他想什么,
他眼前浮现出一个场景:
花方青瓷说:“我的申请已经递上去一百多年了,还没批呢。”
一百多年!
还没批!
不不不不不、这绝对不行!
窗口叫号了:“791号,请到5号窗口办理。”
陶启推了推须丰沃:“791号,是不是你?”
“啊!是!”
须丰沃赶紧跳起来,跑到5号窗口。
“你要办什么业务?”
窗口是一位看上去70多岁的老太太。
不过真正的年纪现在须丰沃已经学乖了,猜不着就不猜了。
须丰沃把手里的申请书递了过去,他的手还在抖:“我有一份转生申请。”
老太太接过去看了看,“咦”了一声,凑近去又细看了一会儿。
“请问,这个什么时候能批下来?”
须丰沃一双眼盯着老太太,焦急地等她回答。
老太太拿着申请书,不紧不慢地说:“一般都是按照系统选项转生的。”
“是是是,我知道,不过,许小姐她有自己的志向。”
须丰沃指了指申请书,“这上面有她的亲笔签名的。”
老太太看了看签名:“许小念,是吧?”
“是的,许小念许小姐。”须丰沃说。
“自愿放弃转生积分4500分……”
老太太念了这一句,又“啧”了一声,说:“这个积分不错的呀,放弃了多可惜啊。”
“就是说呢。”须丰沃说。
老太太放下申请书,望着须丰沃:“作为事务所的职员,有责任为签约人签署高质量的合约,你们所长没有告诉你吗?”
“我、我知道,”须丰沃汗,“主要是许小姐她自己很坚持,个人意愿非常强烈,所以我们才遵照她的意愿为她申请的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老太太又拿起申请书来看。
“麻烦您,尽快给我们批复吧。”须丰沃说。
“哦,”老太太抬眼看看他,“这个不是由我这里来批的。”
“不是这里?那是哪里批的?”
须丰沃有点懵。
“你把申请书给我就行了,我们会交给审批负责人的。”老太太说。
“那大概多久能出结果?”
须丰沃再次确认。
“这个、不好说了。毕竟跟系统推荐的选项差得比较远了。”老太太说。
须丰沃想了想,问:“今天是几号?”
老太太指了指须丰沃身后:“那儿有写。”
须丰沃回头张望,原来对面墙上挂着一个电子钟,
上面显示:6月15日。
也就是说,还有15天到月底。
须丰沃转身问老太太:“10天能出来吗?”
老太太呵呵呵呵呵呵笑了,说:“要是这么急的话,按照系统选项转生是最快的。”
须丰沃只好再说一次:“拜托您了,请一定要尽快!”

老太太叫了下一个号,须丰沃离开了窗口。
他四处看了看,陶启正在别的窗口办理业务。

出了总所大门,须丰沃没有立刻按下灯笼按钮。
只是站在那里,望着眼前的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发呆。
终于,他按下了第九所的按钮,
踏上了那条黑暗中浮现出来的路。

回到事务所,
秋自行已经不在所里了,鱼宝坐在休闲区喝茶,
须丰沃就往楼上走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上楼呢。
他刚上完楼梯,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!
两个顶到天花板那么高的两米宽的架子上,摆满了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鲨鱼!
还各种颜色、各种种类,
他是完全叫不出名字。
最大的一个就放在两个架子中间,
一个一人高的鲨鱼雕塑!

花方青瓷看他上楼来,就停下了正在擦拭鲨鱼的手,
站在雕塑前面,抚摸着鲨鱼雪白的大肚皮对须丰沃说:“怎么样?很帅吧?”
须丰沃狂汗:“帅……”
他望了一圈,楼上大概有五十平米,非常宽敞。
楼下因为挺大一个空间给所长做成打理西服的房间了,就没显得那么宽敞了。
花方青瓷的桌子靠楼梯栏杆这边,
所长的桌子离她的桌子大概两米远,
所长的桌子后面有一大片空出来的地方,挨墙摆着几个书架,
书架基本上摆满了书。
中间基本上只有沙发和可以席地而坐的垫子。
所长并不在。
“所长呢?”
须丰沃问花方青瓷。
“现在是休息时间了,他大概在房间里吧。”花方青瓷说。
“他的房间在哪里?”须丰沃问。
“就在楼下,你房间的旁边哦。”花方青瓷说。
须丰沃就下了楼,
来到了所长的房间外面。
他敲了敲门。
“进来吧。”
里面传出了所长的声音。
须丰沃推了推门,门就开了。
他走了进去。
这个房间比须丰沃的房间要大出两倍多的样子,
门口是鞋柜和一个小衣橱。
右边墙上是一个硕大的液晶屏幕,
下面的长几放着一台影碟机。
大概在中间的位置放了一个沙发,面对着液晶屏。
左边墙上挂着一把古琴、还有一把吉他。
古琴和吉他下面放着一张红木桌,摆着一个剑架,上面摆着一把长剑,漆黑的剑鞘。
往里面一点还有一个书架,里面也放着一些书。
最里面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大衣橱。
衣橱旁放着一张同样古色古香的大床,铺的是和沙发一个色系的灰蓝床品,显得很素净。
所长正躺在沙发上,拿着一本书在看。
听到他进来就抬眼看了看他,继续看自己的书,一边问:“有什么事?”
须丰沃朝所长走了过去。
所长看他没说话,又抬眼看了看他,问:“怎么了?”
须丰沃走到所长躺着的沙发边上,
双膝跪了下来。
“你干嘛?”
所长莫名其妙地望着他。
须丰沃伸出双手,搭在所长腿上,开始按摩,同时对所长露出了狗腿的微笑:“忙了这么久,累了吧,我帮您按摩一下。”
所长白了他一眼:“我是鬼身,不会累,不要瞎献殷勤。”
“我最拿手的就是按摩了,不累也能享受享受的。”
须丰沃依然保持狗腿的笑容。
所长直接坐了起来,须丰沃的手还是长在他腿上,按摩按摩按摩。
所长的眼神突然冷了起来:“我最讨厌别人碰我的身体。”
卧槽!
马屁拍马腿上了!
“对不起、我错了!”
须丰沃赶紧收手,眼珠一转,说:“您今天有没有要洗的衣服呀?”
“暂时没有。”所长说。
须丰沃飞快地把屋里看了一遍,
都很整洁啊。
于是他把目光定在门口的一双鞋上!
他跑到门口,抱起所长的鞋说:“这鞋上都落灰尘了,我帮您擦擦亮!”
说着打开鞋柜,拿出里面的鞋油和鞋刷就开始!
鞋帮、鞋面!
连鞋底须丰沃都恨不得擦得能照镜子!
所长满意地点点头:“不错。”
须丰沃一听,
心里眼泪哗哗哗流,
赶紧说:“谢谢所长夸奖!”
把鞋放回原位,又说:“我帮您把房间打扫一下吧?”
说干就干,这就去拿抹布准备把地板擦了,最好再打个蜡!
所长上来一把拽住他胳膊:“听着,小子。”
须丰沃马上回过头望着所长,把狗腿的笑容发挥到极致:“是!您尽管吩咐!”

须丰沃根本没听见他问什么,也没空管他想什么,他眼前浮现出一个场景:花方青瓷说:“我的申请已经递上去一百多年了,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