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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.把你爪子拿开!

14.把你爪子拿开!


辛珂镇定下来,心里冷哼:真会给自己找路子,就凭这嘴、这家伙就绝对不是个善茬!
居然还被他摸了手,气死!
但是当时情形说不好是巧合还是真是这家伙故意的,当着人自己又不好开口,就似笑非笑地望着牧流谦:“知道就好,最好少管闲事。”
“是,我一定多多注意。”牧流谦说。
不过还有一点,辛珂甚是在意:这牧流谦明明是个超级弱鸡,上次我用剑刺他、还把他按在水里,他都几乎没有还手之力,怎么突然好像、变厉害了?

晚上,牧流谦回到自己房中,躺在床上美滋滋地:今天进展不错啊。
举起自己袖子、闻闻闻,
再撩起胸前的衣襟,闻闻闻……
香……
仔细想想,自己还是第一次抱到姑娘家,
真的是大不一样啊,
软软的、暖暖的、轻轻的……
他把双手举到眼前:皮肤也嫩滑嫩滑的……
虽然瞪起人来凶巴巴的,不过女孩子就是女孩子……
他把两只手放到鼻子底下使劲儿闻了一会儿:真的是、太香了……

就听窗户外稚嫩的声音飘来两个字:花痴……
牧流谦翻身起来,把头探出窗外,就看见阿惜和阿愿两个小身影并排坐在窗户底下。
“喂,是你们逼着非要我娶她的,我怎么就花痴了?”
牧流谦抗议。
阿愿站起来拿手指头在脸上划着羞他:“我们是让你哄她开心,没让你在这儿痴汉流口水。”
“那种野丫头谁会流口水?我喜欢的是纤柔娇美的大美人好不好?”牧流谦说。
“就上次调戏人家结果被辛珂抓到衙门打了二十棍子的那种?”阿惜说。
牧流谦一听他提起这个旧事,恨得牙痒痒:“岂止是二十棍子,你们知不知道辛珂她到底有多凶神恶煞?”
阿惜凑上来说:“辛珂美不美?”
牧流谦歪头想了想:“还行吧。”
又补了一句:“凶成个女罗刹,再美也白搭。”
阿惜眨巴眨巴眼睛说:“她穿女儿装的样子,你还没见过吧?”
牧流谦切了一声:“女儿装?恐怕她都没有吧,全是捕快装,谁要看啊?”

辛珂在家。
已经是洗第十遍澡了。
特别是两只手,洗得都快要掉皮了。
“该死的牧流谦!迟早弄死他!”辛珂大骂,“不,是生不如死!”

趴在窗户上的牧流谦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。

第二天又是例行巡街。
辛珂在前,牧流谦和喻勉两人在后。
街上各种店面、小摊子,各种叫卖声、问询声、讨价还价声,很是热闹。
一个小摊子上摆着各式各样的小泥人,有仙女的、舞剑的、小孩儿的……
辛珂正弯腰新奇地捡看,突然从二楼上掉下来一根擀面杖。
眼看就要砸到辛珂,辛珂刚觉得有点不对,一抬头,牧流谦已经把擀面杖稳稳接在了手中。
离辛珂的头就差一尺距离了。
才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伸手的喻勉大张着嘴,好容易咽了口口水,擦了擦额头的汗:“还是牧捕快眼疾手快。”
辛珂翻了牧流谦一眼,也不看泥人了,自己大步向前走去。
楼上一个胖胖的人伸头出来说:“唉哟,官爷,对不住了,没伤着您吧。”
“不碍事。”
牧流谦说着,把擀面杖往上一扔,就扔回楼上去了。
“多谢多谢。”
胖子连声说。

三人正走着,突然前面的人好多掉头往这边跑。
辛珂一握腰间的剑,说了声:“走,去看看。”
说着已经逆着奔跑的人群往前跑去。
牧流谦和喻勉连忙跟在她身后。
跑了一段,只见一个醉汉拿着一把三尺长的大刀,正在街上摇摇晃晃地走着,时不时拿着大刀乱舞一气,嘴里骂骂咧咧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辛珂就要上前,牧流谦拉住她胳膊:“辛捕快,让我来。”
说着已经拔出佩剑朝醉汉跑过去。
辛珂也拔出腰间佩剑,抢在了他的前面:“你少逞能,小心他把你砍成残废。”
说话间辛珂已经到了近前,一剑横起,接住了醉汉砍过来的大刀:“你是什么人敢在街市上闹事?还不快把刀放下!”
“爷爷就、就不、不放。”
醉汉大着舌头,抓起刀又砍了过来。
虽然是神智不太清楚、脚步也不稳,但力气是真的大。
辛珂再次用剑接住他这一刀,被震得胳膊都有些发麻了。
喻勉手里握着剑,在醉汉身后大声喊:“我们是衙门的捕快,赶快放下你的刀!”
牧流谦绕到旁边,飞起一脚,把醉汉踢倒在地上。
喻勉连忙上去一脚踩住醉汉胸脯,拿剑指着他鼻尖:“还不束手就擒?”
辛珂一脚踩在醉汉握刀的手上,醉汉的刀就脱了手。
牧流谦掏出绳子来,把醉汉的手绑了起来。
醉汉嘴里还骂骂咧咧:“放、放开我、我,乌龟、王、王八蛋……”
喻勉扯了一块醉汉的衣襟,把他的嘴给堵了,他还“呜呜呜”地。
辛珂把剑对准剑鞘就要收剑,牧流谦一看:“辛捕快,怎么你的剑都缺了好几个口子了?”
辛珂白了他一眼:“不要多管闲事。”
“是。”
牧流谦识相地闭嘴。

辛珂这天一早起来,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:我剑呢?我的剑怎么不见了?
她开始满屋子乱找,又问辛潜:“爹,有没有看见我的剑?我的剑怎么不见了?”
辛潜摇摇头:“没看见啊。剑是捕快吃饭的家伙,这怎么能丢呢?”
“就是啊,我昨天晚上睡觉前明明就挂在墙上的。”
辛珂委屈地说。
“你再好好找找吧,时辰差不多了,我先去衙门了。”辛潜说。
辛珂在屋子里找了无数遍,还是没有找到。
没办法,只好先到衙门点卯。
她刚进衙门,就看喻勉一个人抱着两把剑。
一看她进来,连忙迎上来:“辛捕快,你可来了,快拿着。”
说着就递给她一把剑。
辛珂一看,这不就是我的剑吗?
“我的剑怎么会在你这儿?”
辛珂奇怪地问。
“哦,是牧捕快说咱们的剑都钝了,平常也没时间去保养,他认识一个老师傅,手艺精湛,特地请他连夜给咱们三个人的剑都做了全套保养,连剑鞘都光润水滑了。”喻勉说。
牧流谦正坐在凳子上擦拭着自己的剑。
辛珂一皱眉,“噌”地一声拔出剑来,一下就指到了牧流谦鼻子底下:“堂堂捕快,竟然偷拿别人的剑?”
牧流谦连忙说:“辛捕快,不是我偷拿的。”
“那我的剑难道是自己长了腿,会自己跑到衙门来?”
辛珂怒气冲冲。
“辛捕快,”辛元礼走过来笑着说,“这个真不怪牧捕快,是我听牧捕快说要保养剑的事,所以我就请他把我的剑和你的剑都一起保养了一下。剑呢,是我给他的。”
辛珂瞪着辛元礼,哼了一声:“下次不许碰我的剑!”
“是是是,”辛元礼连忙答应,“不碰、坚决不碰。”

今天不是巡街,是巡郊外了。
重阳节,郊外游玩、爬山的人很多,所以今天特地安排的巡郊外。
路上、山上、水边,到处都是出游的人。
走了一会儿,喻勉说:“我去方便一下,你们二位先走。”
说着自己就钻到草丛里去了。
辛珂跟牧流谦两个人就自己往前走。
两个人顺着山路,来到了山腰上,暂时在石凳上坐着歇歇脚。
这里视野开阔,满眼苍云、黄叶。
牧流谦侧头望望辛珂,突然伸出手来,向辛珂头上伸了过去。
辛珂举起剑鞘一磕,转过脸来瞪着他,冷声说:“把你爪子拿开!”
“误会、误会,”牧流谦说,“我是看你头发上有片小叶子,想帮你拿下来而已。”
“你少贫嘴。”
辛珂还是冷冷地说。
“哦……”
牧流谦点点头,就不再开口。
辛珂瞪了牧流谦一会儿,又“哼”了一声,说:“别以为你做这个、做那个我就会感激你、谢谢你,我才不会上你的当!”
牧流谦望了她一会儿,垂下眼帘,露出一点失落又忧伤的模样,随即又展开一个戚然又轻然的微笑,用极其温柔的声音说:“我所做的一切,并不是想让你感激我、谢谢我,我只是、希望你能过得开心一点。”
辛珂陡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“噌”地一下就站了起来:“你居然还敢这么胡说八道!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!”
正往这儿走、抬手准备跟他们两个打招呼的喻勉一下停住了脚、闭上了嘴:我还是、多余了呗……

辛珂镇定下来,心里冷哼:真会给自己找路子,就凭这嘴、这家伙就绝对不是个善茬!居然还被他摸了手,气死!但是当时情…